路过

【魔道阅读体】人生如戏(5)

＊OOC警告在前面
＊本章出没CP：（反正一定有你们的）忘羡、（我都快忘了还有这对存在的）曦澄、（嫁进去之后姑嫂如何相处是个问题的）聂瑶、（吵架了的）追凌
＊建议搭配广播剧第四集的合奏片段食用，羡羡为了隐藏身份乱吹笛子的那段真的超经典
＊这章副标题好难想
＊欢迎抓虫留言吐槽

第5章 这个把自己嫁出去的破师兄还是不要了吧/论养狗防夷陵老祖的可能性/看师姐卖弟弟啦/002说好的管理员中立呢？

然后灯暗下来，布幕放下又升起，翻页板又翻了一页，上书「阳阳 第五」，下一张是「云深不知处 静室」。
舞台右半边是静室的佈置，左半边是草地，上面有好几隻兔子跟一头驴。
莫玄羽身的魏无羡躺在静室的床上，蓝忘机已经不见人影，看来少年的回忆已经结束，时间回到现在。
蓝家小辈们来静室送餐顺便叫人，魏无羡耍无赖不起来，喊着自己被含光君睡了、没脸见人什麽的。

「说真的，你能要点脸不？」江澄非常不想承认台上那丢脸的东西是自己的师兄（不过就算是以前，他也不想叫魏无羡那傢伙师兄就是了）。
「要脸干嘛？脸能帮我追到蓝湛？啧啧师妹你就是太要脸了才一直单身到现在……话说你什麽时候给金凌找个舅妈啊？」魏无羡给我们证明了，一个要脸的说不过一个不要脸的。
「滚。」江澄拿了只酒盏丢魏无羡，给魏无羡接过，嘻嘻笑着给江澄斟满酒，又扔了回去。
江澄一喝，上好的女儿红（就是嫁女儿用的酒）。
江澄把酒盏捏碎了。这个自己把自己嫁出去的破师兄还是不要了吧。
「这麽说起来，阿羡也算是阿凌的大舅不是吗？那蓝二公子不就也是阿凌的舅妈了？」江厌离语出惊人。
的确，照辈分来说确实是这样，但是……金凌忍不住看向忘羡桌的二人，面对魏无羡一脸期待跟蓝忘机一脸冰霜，那一声大舅跟大舅妈含在嘴中，怎样也喊不出来（尤其是面对蓝忘机那张冷脸时），最后索性喝茶装没听到了。

最后蓝家小辈们是跟魏无羡抱怨小苹果闹腾到早读的门生，让他处理做理由才让他出静室。
魏无羡跟着蓝家小辈来到舞台右半边，把苹果塞进驴嘴裡堵住驴叫，同时从小辈口中知道了这兔子的主人是蓝忘机，
他看上去面上没什麽，但他的心声却快笑死了：
【「蓝湛这人真是！以前送他他都不要，现在自己偷偷摸摸地养了一大群。还说不要，哄谁？饶命，其实他暗地裡是喜欢这种白乎乎毛乎乎的小东西吧！含光君板着脸抱着个兔子，哎哟我的妈，我要不行了……」】

自刚刚演出的少时回忆，联想到这些兔子来自谁的蓝启仁又吞了一颗（002友情提供的）速效救心丸。
吃了这个药丸以后，他就有办法面对自家白菜爱徒跟拱走白菜爱徒那隻猪的糟心事了呢。不知道可不可以跟这裡的那位大能商量看看带一点走。
蓝曦臣倒是早知道兔子的来历，只是好奇为什麽魏公子没有马上想到那就是当年他送忘机那两隻兔子的后代的后代的后代……（以下省略无数个后代）
蓝大，你是不是忘记羡羡给的是两隻公兔子了？

这时候，突然传来钟声，蓝家小辈同时变了脸色，往台下跑去。魏无羡也跟上，接着灯暗。
再亮时，场景变成一个房间，用一扇门隔开内外，翻页版上面的字变成「云深不知处 冥室」。
房内地上是招魂仪式的阵法，但除了蓝忘机以外，蓝启仁跟数名蓝家门生都栽倒在地，阵法中央放着一隻直立的断手，源源不绝散发黑气。
蓝家小辈们在门外，又急又慌，但怎样都进不去裡面。这时候，魏无羡过来了，直接一脚踹开了门，但是当蓝家小辈想跟进去的时候，门又开不了了。
魏无羡抽出竹笛，站到蓝启仁原本的位置，跟蓝忘机对视一眼，两人合奏起《招魂》。
这次魏无羡没有搞怪，所以两人合奏的招魂说上一句天人之音不为过。
不过合奏的同时，魏无羡的心声也没有静下来：
【我和蓝忘机同奏《招魂》也无法将亡魂召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除非这名死者的魂魄，和它的尸体一起被割裂了！】
蓝忘机止住琴音：「《招魂》不行，换《安息》吧。」
魏无羡正要吹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可是「莫玄羽」啊，于是《安息》就开始捣乱了，催人尿下、这裡跑调那裡错的调子自笛中流泻，但居然成功安抚了那隻鬼手。
原本还在想着要怎麽跑调回来才不会被发现的魏无羡一见乱吹也有效，正经吹的想法立刻没了，放心地开始乱吹。
似是受不了这乱来的笛音，蓝忘机停下琴，但魏无羡越吹越兴奋，调子已经不知道跑到哪边去的时候……
一隻手从魏无羡身后抓住他，一看，正是明明已经七窍流血，却还是硬撑着爬起来的蓝启仁，
【「别吹了！滚！快滚！不许——」
还没说完，他吐出一口鲜血，又原地倒了回去，重新陷入奄奄一息的昏迷之中。】
旁白道：
【他们这一场琴笛合奏，竟然把蓝启仁活活气醒又活活气晕了过去，可见难听到什麽程度……】

蓝启仁又吞了颗速效救心丸，当时的合奏难听到现在即使他处于健康状态，还是能让他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魏无羡看看着蓝启仁吞药，难得有些愧疚感，真有那麽难听吗？
「吹成这样就是活人也给你吹死了！」江澄吐槽。
「蓝湛，真有那麽难听吗？」魏无羡赶忙向身旁道侣求证。
「……不。」蓝忘机在不打诳语的家规跟道侣闪亮亮的眼睛之间犹豫了一下，果断选择顺着道侣的毛摸。
魏无羡满意了。
（相信我，wifi，你就算乱吹也比隔壁棚顾大帅吹的好听多了。）
「说起来，那隻手的主人是赤锋尊吧？难不成赤锋尊是因为太难听才……」小辈桌的某人突然说道。
不过在魏无羡看过来之前，其他小朋友们马上联手把那个单纯(chǔn)孩子的嘴巴用食物赌上，也顺道给自己塞了两口，这下魏无羡一时之间也不好认了。
至于被提问的对象，三尊桌的赤锋尊聂明玦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然后，鬼手被安抚下来，门也打开了，蓝家小辈们赶紧冲进来给受伤的人做紧急处理。蓝思追分析出鬼手肯定是被人丢到那裡的，小辈们正在苦恼该怎麽办时，魏无羡跟蓝忘机便透过鬼手的指向说了接下来的目的。准备查出鬼手真相。

聂明玦看向忘羡桌的二人，朝他们一做揖，要不是他们二人的追查，他死亡的真相恐怕无法被知晓。

不过才正经没多久，魏无羡又再破坏气氛了，喊道：
【「好好好，终于可以下山私奔啦！」】
待他喊完这声之后，灯就暗了。
灯再亮时，场景变做了市街，翻页版又翻了一页，上书「清河」二字。
两人在街上逛着，遇到一个卖杂货的江湖郎中，魏无羡又在为了能摆脱蓝忘机努力惹他，直接伸手进他衣服掏钱袋，买了胭脂说要自己用。

提到胭脂，众人忍不住又想起开场莫玄羽脸上的那个吊死鬼妆，没办法，那真的太经典了。
不知道老祖的化妆技术怎麽样？直接重现莫玄羽出场时的吊死鬼脸？众人同时想到这个问题，然后同时看向蓝忘机，露出了「为你默哀」的表情。
「阿羡若是想学化妆，师姐可以指导的。阿羡只管放心，师姐绝对会把阿羡画得最好看。」江厌离说道，同时江家＆金家桌那边清出了一个空间，出现了一箱子胭脂水粉和一箱子金钗步瑶等饰品，还立了一面镜子。
同时江厌离脚边还出现了一个箱子，没盖好的盖子露出了一点绣着花的大红色布料，还有一顶坠满宝珠的头冠一角……
这些该不会是……
（羡羡你没想错，那可是一整套的嫁衣，就在这边把仪式补齐嫁过去吧 by窥屏的002）
「不了，师姐，那时候只是跟蓝湛开玩笑而已，开玩笑，没真想化妆。」魏无羡赶忙拒绝。江厌离这阵仗已经不止化妆，是要把他扮成女人（搞不好还顺道嫁出去）了……
就算他是被压的那个没错，但这跟扮女人嫁出去是两回事好吗！
「这样啊……」江厌离有些沮丧地让那些箱子消失。她只有两个弟弟，也只生了一个儿子，她还没体验过手把手教妹妹或女儿化妆打扮的感觉呢，难得一个弟弟说想化妆，结果又……
魏无羡立刻遭到金子轩、江澄、金凌三人的瞪视。
魏无羡立刻道：「师姐，先看戏吧，接下来阿凌要出场了呢。」
「阿凌要出场吗？那可得好好看看。」魏无羡一句话果然成功转移江厌离的注意力，江厌离也顾不上失落，赶忙看向台上。
莫名其妙提到自己，小辈桌的金凌先是花了一秒懵逼，再花了一秒想起那时候发生的事情，突然觉得自己的腿，怕是保不住了……
而在魏无羡没注意到的角落，泽芜君也因江厌离刚刚变出来的喜服，开始思考起是否该送聘礼到莲花坞的事宜。
毕竟忘机跟魏公子在一起，魏公子也算是是江家的人，这点礼数自然是要的，可是一直拿不准那位江宗主的意思，加之以他之前一直在为义兄弟的事情伤神，蓝曦臣也没想到那块去。
但现在，义兄弟的事已经不需要担忧，江宗主虽没认回魏公子的意思，但看上去似乎也放下了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出去之后就安排一下吧。
话说，之前他一直跟这位江宗主不熟，一直以为他个性如旁人所说般嚣张跋扈、尖酸刻薄，因此为了不得罪，也不曾与他深交。
不过，看来对方只是天性直率，其实本身没什麽恶意，或许是可以深交之人，蓝曦臣默默在心裡给江澄更新了评价。

台上，那个郎中改叫卖起「夷陵老祖镇恶图」，魏无羡一见那画像，立刻跟那郎中理论起「魏无羡」的长相问题。
此时金凌上台了，但是他一上台，直接一脚踹翻了那郎中。
魏无羡在旁边，
【心道：「这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脾气大戾气重，骄纵任性目中无人，把他舅舅和父亲的坏处学了个透，母亲的好处却没学到半点，我要不是敲打敲打他，将来迟早要吃大亏。」】

「魏无羡你什麽意思？」
以上来自江澄＆金子轩＆金凌的质问。
魏无羡耸肩：「我又没说错，金凌不是半点没学到师姐的温柔吗？」
确实，金凌的个性以前到现在，都是一个傲字能概括，要说温柔……就算有也表现不出来吧？
想像了一下温柔的自己，金凌感到一阵恶寒，道：「作为一宗之主，要温柔做什麽？毫无威信可言，该如何服众？」
魏无羡摇了摇食指，「啧啧，金凌你这麽说可就不对了，谁说温柔的宗主不好的，泽芜君不就是个例子？温雅亲和，翩翩君子一个，可人家也是宗主啊。」
蓝．怎麽突然扯到我了．曦臣：「？」
「泽、泽芜君，我不是那个意思……」金凌吓到了，赶忙解释。
「小金宗主无心之言，曦臣不会放在心上的。」蓝曦臣对金凌安抚的笑笑。
金凌鬆了一口气。
江澄倒是不怎麽贊同魏无羡的说法，虽然他父亲也是如此，可他自己走的是威信服众的路子，也是这麽教金凌的，「金凌不适合那种方式。」
除了本身个性之外，以兰陵金氏的现况来说，金凌若表现得不够强势，便镇不住底下那些意图夺权的旁支亲戚，温柔不能说不需要，但至少得等等金凌坐稳了那个位置再说。
江澄思考了一下关于金凌未来率领兰陵金氏的问题之后，才发现自己给魏无羡绕进去了，明明是要跟他理论他说自己坏处的事，怎麽变成金凌如何率领兰陵金氏的问题了？

这时，台上的金凌一声短哨，扮演仙子的狗立刻跑上台，伴随几声「恶犬咬人啦！」的叫声。
魏无羡立刻吓得攀住了蓝忘机，旁白这时说明道：
【说来惭愧，夷陵老祖枉称所向披靡，却其实见狗即怂。这也是无可奈何，他幼年没被江枫眠捡回家时，打小在外边野，常在恶犬嘴底夺食。几番撕咬追赶，吃了不少亏，渐渐对大小犬类都怕得要死，为此江澄没少嘲笑过他。这事说出去不光丢人，更没几个人会信，故流传度不高。】
蓝忘机瞪向金凌，金凌被他吓住，立刻两声短哨把狗叫走，自己也跟着跑了。

台上的魏无羡被吓到整个人攀在蓝忘机身上，台下的魏无羡被吓到整个人缩在蓝忘机怀裡。
众人除了辣眼睛之外，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蔓延。
我们当初就紧张这货紧张了十三年？
只要每家养个几隻狗不就不用怕了吗？
乱葬岗围剿的时候每个人带个几隻狗上去搞不好夷陵老祖就直接投降了吧？
（不，那时候羡羡大概会直接操控走尸把狗赶走，带去也没用。）
说起来，江宗主当时带头参与围剿的，他那时候有提跟狗相关的话题吗？众人忍不住朝江澄看去。
江澄感觉到那些人的视线，毫不客气地一个一个瞪回去。
他当时的确没说魏无羡怕狗之事，毕竟这种事说出来谁信？况且，平常他和魏无羡打闹时虽然习惯用各种阴招互损，但在这种情况下，他更希望能凭自身实力打赢魏无羡，而不是用这种手段。
只是，打赢对方这种事，可能一辈子实现不了了……江澄的手无意识放在丹府上。在心裡盘算着，出去后给云深不知处送点能提升灵力的东西吧。
然后他抬头看到金丹的主人后，这想法又缩回去了。魏无羡缩在蓝忘机怀裡要人哄的景象实在太辣眼睛了。
魏无羡表示他很无辜，谁让他们真放狗的？就算在台上也一样可怕好吗。
蓝启仁开始思考在云深不知处养狗的可能性，虽然能吓到魏无羡，但也更有可能看到魏无羡各种缩在他姪子怀裡的景象。
啧，为了云深不知处全体成员的眼睛着想，还是算了吧。

台上，魏无羡跟蓝忘机再跟那个郎中打听附近的怪事，得到行路岭的吃人堡传言跟聂家现况的情报之后，暗场。

听台上的郎中跟忘羡二人的对话和旁白的补充说明，聂明玦差点又因那郎中口中的聂家状况想要吼怀桑了。
对，差点。
因为在吼人的前一刻，旁白正好讲到自己走火入魔、爆体而亡，金光瑶不知何时搭在他手臂上的手突然收紧。
他和金光瑶之间的事，纵然是金光瑶动的手脚，但究其缘由，自己不能说完全无错，明知身世并非他能决定，但还是用一句「娼妓之子」伤害了他……
聂明玦的手复上金光瑶的手，要说二人完全化解芥蒂是不可能，可是他也开始反省自己曾经的作为，当初，若是能切身站在阿瑶的立场想，或是多听阿瑶说话，是否他跟阿瑶就不会走到如今这番田地？
没关係，反正他们二人皆已成凶尸，还被关在一个棺材裡，他们今后有的是时间可以弥补。

之后场景又变了，背景看着像是一片森林，左半边有一个半圆形、用石砖砌成的堡垒一般的建筑物佈景，中央放着一具棺材。翻页版上的字变成了「清河 行路岭」。

聂明玦安抚过金光瑶便转向聂怀桑。他自是知道行路岭的，好歹是自家祖坟所在地，但他并不知道什麽时候出了个「吃人堡」的诨名，于是看向了聂怀桑，想从他那得到解释。
但他多年积威，只是疑惑的一眼居然唬住了聂怀桑，以为大哥又要训自己，马上缩下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大哥。」
聂明玦：「……」
旁边的金光瑶偷偷撇了嘴，装那个样子给谁看？
「这演技直逼小矮子啊，不错不错。」薛洋道。
「也不输成美不是吗？」金光瑶看向薛洋。
「小矮子不准那麽叫！」
瑟缩的聂二：我说我是真怕大哥你们信吗？

台上，忘羡二人自右方上台。
原本在台上的几具走尸看到魏无羡便立刻跑掉，魏无羡赶忙把这些都推到蓝忘机头上。
一见有人上台，原本隐在佈景后的灵犬便开始狂吠。
魏无羡听到狗吠怕得要死，但蓝忘机一说那是金凌的灵犬时，马上又哆嗦着站起要去救人。

明明是自己最害怕的东西，但涉及金凌的安全，魏无羡即使再害怕也是要去的。
金凌有些感动，但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对每个人都如此吧？之前莫家庄跟大梵山内，他也是为了几个刚见面的蓝家小辈差点暴露自己的身分。
江澄也是这麽想的，前世的苏涉、金子轩、绵绵、蓝忘机还有温家，他都是不顾自身安危去救的，为了大义不顾自身，到最后连命都丢了。
不过，若是一个只顾自己的魏无羡，那也不会是他认识的魏无羡了。

灵犬从佈景之后冲出来，咬住魏无羡的衣服，把他往台上那个半圆形拖。
魏无羡怕得腿都软了，但还是为了金凌乖乖被灵犬拖过去，同时也拖着蓝忘机一同前去。
到了石堡那，灵犬进不去，魏无羡立刻恢復正常，开始寻找线索。
但这时候场中突然出现了各式各样的声音，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小孩，这些溷合在一起，有如置身市集一类的热闹地方，但细细一听，这些声音在哀号，在惨叫，在哭诉，在咒骂，绝对不是什麽市集会有的声音。
台上的魏无羡以手压住太阳穴，蓝忘机注意到他的动作，问道：
【「如何？」
魏无羡道：「……好吵。」】

听魏无羡这麽说，众人便猜到现场的吵杂声，大概就是魏无羡所感觉到的石堡内部情况。
说真的，召出鬼将军温宁、承受蓝启仁都无法承受的怨气压制鬼手、低阶走尸一见便跑、听到石堡裡无数亡魂的哀号，这藏身份也藏得太失败了，为什麽老祖你还以为自己没暴露啊？众人的疑问。
「老祖还真的很不会藏呢，义城那时我也是凭一个点睛召将就认出来了。」薛洋道。
「你好意思说？当时我不也认出你不是晓星尘师叔了？」魏无羡回敬道。
两个在对方面前装不了的鬼修互瞪ing。

台上，魏无羡为了找金凌掀起了棺材，裡面却只有一把刀。
蓝忘机奏起《问灵》，想招个魂魄来问问这裡的情况，怎知一问，来的竟是金凌。
台上魏无羡赶紧侧耳细听，果然在这下亡魂中辨认出来：「是金凌的声音！」

台下的江澄与金子轩夫妇一听召来的是金凌的魂，也忍不住随台上的魏无羡一起辨认场中的声音，果然，确实认出肖似金凌声音的微弱叫喊，但很快就淹没在声浪之中。
即便知道金凌大概很快就会被救出，但看金凌陷入危险，即便只是过去的事，江澄仍是握紧了拳，瞪向金凌。金子轩跟江厌离也担心地看向金凌。
金凌正在小辈桌那裡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金凌……」蓝思追一脸担心的看向金凌。
哦，忘了还有这傢伙。
金凌开始考虑去忘羡桌避难的可能性，然后一秒否决。他还没那麽想不开。
家中长辈不好对付，难不成他还对付不了蓝思追这个平辈？于是他哼了一声撇过头，「反正我现在没事不是吗？」
「如果那时候《问灵》召来的不是阿凌的魂怎麽办？如果召来的魂没看到阿凌的行踪呢？阿凌你是不是就交代在那裡了？」思追的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金凌的生魂被《问灵》召来是多麽危急的情况他不可能不知道，但金凌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让他有点动怒了。为金凌不珍视自己生命的行为。
「蓝思追你凭什麽凶我！」被蓝思追一大声，金凌也忍不住大声回去。
「思追。」蓝景仪忍不住拉了下蓝思追的袖子，「怎麽了，你平常不是这样的？」
「抱歉金宗主，方才是思追冲动了。思追一蓝家小辈，确实没资格对金宗主所作所为指手画脚。」思追得景仪提醒，立刻收敛了情绪，拱手向金凌致歉，然后继续看戏。
金凌这下也知道他话说重了，但这下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只能看着思追转向戏臺，自己乾着急。

台上，魏无羡透过金凌生魂的指引，走到一面牆前，蓝忘机以避尘在牆上划了几下，两人开始拆砖，自牆中把金凌挖了出来。
金凌被挖出来后立刻开始呛咳，不过看上去还活着。
然后，魏无羡在挖出金凌的牆那边又拆下了几块砖，看到了裡面的尸体。
魏无羡：「这裡……到底是什麽地方？」
然后布幕放下。

看台上的金凌被忘羡二人救出，台下金凌的家人也鬆了一口气。
聂怀桑以扇遮面，降低自己存在感中。
自家祖坟在自己手中被人拆了，大哥要打断我的腿怎麽办？非常急，在线也等不了了。
聂明玦本来想吼，不过开口前突然想起，刀墓一事一直是他们家最棘手的一块，当年他走的突然，未曾留后，只剩怀桑一个不曾往家主方向培养、却还要为了聂家守住这秘密而活下来的小弟，他这些年的确是辛苦了。
聂明玦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没有吼出来。
聂怀桑缩了一会，没等到预想中那声吼，于是抬起头东张西望。
那瑟缩的样子，聂明玦怎麽看怎麽不顺眼，于是又吼了一声：「怀桑！」
「大哥对不起！」
好吧，看来最习惯的相处方式，才是他们兄弟俩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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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国了……（瘫）
跑道状况不佳，在机场困好久才起飞，说好的晚上更新也只能拖到现在……
另外补充一下各CP的进度：
已确定关系且已公开：轩离、忘羡
已确定关系但未公开：晓薛、聂瑶
未确定关系的双向暗恋：追凌
只是互有好感：桑仪
只是单方面有好感：曦澄
之后可能会写个大家过夜的剧情，加速CP的进展，大概会放在6.5或7.5章，预计休息3～4次左右，各位觉得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