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

【魔道阅读体】人生如戏(2)

＊前文戳头像，OOC我的
＊本章出没CP：忘羡、（还没表白的）追凌
＊诸君，我爱乱取副标题
＊欢迎抓虫评论吐槽

第2章 蓝景仪小朋友做死特辑/老祖教你鬼道的正确打开方式

舞臺又暗了下来，布幕阖起，翻页版又翻了一页，上面写的是「泼野 第二」，下一页又回到了「莫家庄」。
同样的舞臺佈置，舞臺上走上一个家僕，往门裡塞了饭食，然后又上来一个丫头，两人聊起走尸之事，并提到有仙门世家要来。
莫玄羽身的魏无羡听此消息，便踹门闯出，两人阻止未果，终让他走下台。接着台上一暗。
当台上再次亮起时，背景已经变成一个大堂，场上放着几张桌椅，主位坐着一对中年夫妇，其他位置上则坐着穿蓝家校服的小辈们。

蓝景仪跟蓝思追立刻想起当时莫家庄的事来，没记错的话，当时他们跟莫大娘聊没多久，「莫玄羽」就冲过来发疯了。

果然，接下来魏无羡用莫玄羽的身子在厅堂前撒泼大闹，同时也注意着那群蓝家小辈。
旁白很适时的补上说明：
【本以为是没见识的家僕夸大其词，谁知来的竟然真是「显赫家族」的仙门子弟。那身校服一瞧就知道是从姑苏蓝氏来的。】
但之后补上的就不是好事了：
【魏无羡见了蓝家的人就牙疼，上辈子常常腹诽他家校服是「披麻戴孝」，因此绝不会认错。】

蓝启仁开始在心裡合计回去之后要给魏无羡抄几遍家规。
「别说，还真的有点像……」蓝．叔父is watching you．景．你还是多抄几份家规备用吧．仪扯着自己身上的校服看了几眼。
薛洋看热闹不嫌事大：「真的，我在义城每天看那儿的人办葬礼，穿得就是那样。」
蓝曦臣的笑容有点僵，真的有那麽像吗？他赶紧向身旁两人谘询意见。
「大哥，很像吗？」
「两个不都是白色的吗？」聂明玦回答。
「阿瑶……很像吗？」
金光瑶别过头去不说话。
看聂怀桑，他用扇子遮住下半脸看不到表情，但眼神是贊同的。再看了一眼周围或多或少贊同的目光，蓝曦臣默默在脑中记下下次家宴时提出更换校服颜色的建议。
「二哥哥……」魏无羡在蓝忘机怀裡赔笑脸。
「嗯。」蓝忘机应声，「回去罚。」
魏无羡脸青了。

台上，莫玄羽身的魏无羡正继续撒泼，旁白也很配合的说道：
【论起撒野，魏无羡乃是一把好手。从前撒也要撒得顾及体面，不能让人家说他没家教，可如今反正他是个疯子，还要什麽脸，直接撒泼便是了，怎麽痛快怎麽来。】

「原来你还知道『体面』两个字怎麽写啊？」江澄故做惊讶状。
魏无羡瞪他，「以前咱们可是一起野的，你少装一副没关係的样子。」
「那也是你带头的！」
「没有你配合我也玩不起来吧！」
两人互瞪的模样惹得江厌离笑了，她想起两人小时候在莲花坞的「丰功伟绩」。她那时候可没少帮他们擦药，或准备点心投喂他们两个。
刚刚的戏文说阿澄带头灭了阿羡，她还有些担心两个弟弟，可是他们现在能这样相处，大概已经解开芥蒂了，这很好。

台上的黑衣少年道：
【「他明知道自己是我表弟还不避嫌，究竟是谁更不要脸？！你自己不要就算了，可别坏了我的清白！我还要找个好男人的！！！」】

众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瞄向蓝忘机。
嗯，好男人。
蓝忘机微微红了耳朵；而魏无羡则窝在蓝忘机怀裡，开始在心中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得罪过哪方大能，才会有今天这场几乎把他面子裡子丢光的戏。
而且这似乎只是个开头而已……

台上，莫子渊要去抓他，正好给一个蓝家子弟护住。

众人一看，那张脸，不正是蓝思追吗？那莫玄羽……
众人转而往魏无羡的方向看去……不对，老祖现在用的是前世的身子，无从对比。
但大概还记得，现世中用着莫玄羽身子的老祖虽不及老祖现在的脸，但也是个清秀的少年郎。
看了看台上的吊死鬼，能把自己化成那样也算个才能吧，众人的想法。

台上，似乎躲在蓝思追身后有了底气，莫玄羽身的魏无羡探出一个头对莫子渊叫嚣。莫子渊想打他，但却被蓝家小辈们拦住，只得放弃。
台上的小辈们以「借用庄上院子」为由领着莫家夫妇及莫子渊下台，留下莫玄羽身的魏无羡在台上端详自己手上的伤口：
【那伤痕没有任何淡化好转的迹象。即是说，给莫玄羽出一通气这样轻微的报復，远远不够。
难不成还真要灭了莫家的门？
……老实说，也不是什麽难事。】

所以你真的灭了莫家的门吗？
灭门不是难事那什麽才是难事？（撩蓝忘机吗？）
这是众人内心疑问统整。
「哼，果然邪道就是邪道。」一个不知名的修士哼了一句，他很快收到蓝忘机江澄等一干人的瞪视。
他被瞪得有些尴尬，敛了敛袖子，无视其他人视线继续看戏。
「魏前辈不会真的……？」小辈桌一个人提出疑问，「魏前辈不像那种人，可是……」
「……看下去就知道了。」蓝思追代替回答。
好吧，其实他也不知道那时的魏前辈是怎麽完成献舍契约的要求，不过印象中魏前辈似乎是没对莫家三口出手的样子……

到这边，舞台又暗了下来，再一次亮起时，背景变成晚上，佈景变成了几个牆头，还插着几面黑旗，扮演蓝家小辈的演员们站在那裡摆阵势。
莫玄羽身的魏无羡注意到上面的旗子，同时他声音的旁白道：
【看来玄门百家纵使对我喊打喊杀，对我做的东西却是照用不误的……】

在场的正道人士面子有点挂不住，毕竟那些发明对他们除祟夜猎有很大助益，谁会愿意弃方便的工具不用？就算发明者被他们打为邪魔外道也一样……
「有种对人家喊打喊杀，有种就别用啊。」薛洋笑得天真，但眼神却是对所谓「正道」的鄙夷。

台上，莫玄羽身的魏无羡将自己头髮稍稍弄乱，便上前装疯要抢旗，实则在拉扯之间帮小辈们检查旗阵有无错误。

魏无羡的举动让当时在场的小辈们有些感动，明明魏无羡可以不用管他们，却还是过来帮他们检查旗阵。
不过，当时他们的行为，可不会因为现在知道魏无羡当时在检查旗阵而改变……

台上，
【魏无羡扯着招阴旗：「不还！不还！我要这个！我要！」
蓝景仪揪着他胳膊：「还不还？不还我打你了！」
蓝思追劝道：「景仪，算了，好好拿回来就是，何必跟他计较。」
蓝景仪道：「思追，我又没真打他！你看看他，他把旗阵弄得一团糟！」】

蓝忘机皱眉，盯向了蓝景仪。
魏无羡笑道：「好了，这次别罚他了，当时虽是为了检查招阴旗，但我破坏旗阵也是事实。」
蓝忘机把头转回去。再次恭喜蓝景仪小朋友逃过一劫。
蓝启仁本想再藉此记魏无羡一笔，但考虑到当时情况，魏无羡若要接近旗阵唯有如此，况且人家是为他家小辈着想，不好直接怪他。
退一步说，就算弄乱了旗阵，再摆好也不过是两三下功夫而已。
于是这笔……先算了吧，不过还是记下。蓝启仁在小本记下这件事之后，又在后面添了「日后再说」四个小字。

捡回旗子，
【蓝思追微笑道：「莫公子，天快黑了，这边马上要抓走尸了，夜裡危险，你还是快回屋去吧。」】
魏无羡声音的旁白道：
【此子旗阵佈置得井井有条，家教也当真不错。不知道姑苏蓝氏那种古板扎堆的可怕地方，是谁能带出这样的后辈。】

得了吧，就是你家含光君带出来的，明明那时候没在一起也要秀恩爱真是够了哦。
又是喂得好一嘴狗粮。
另外，冲魏无羡那句「古板扎堆」，蓝启仁决定让他回去之后至少先抄个十遍家训再说。
魏无羡：背后一寒？

台上又有动作了，
【魏无羡把召阴旗扔到地上，哼道：「一面破旗子而已，有什麽了不起！我画的比你们好多了！」
他扔完拔腿就跑，几名仍倚在屋顶上看热闹的少年听他大言不惭，笑得险些从屋簷上跌下来。
蓝景仪也气得笑了，捡起那面召阴旗拍了拍灰，道：「真是个疯子！」
蓝思追道：「别这麽说。快回来帮忙吧。」】

现在看当时的自己，简直蠢得可以啊……
有谁的招阴旗能画得比魏前辈那个鬼道开山祖师好吗？
我现在回去掐死当时笑的自己可以吗？
啊啊啊含光君看过来了……会不会死……
以上，乃在场的蓝家小辈心声。
「再加一遍。」蓝忘机开口。
「是……」蓝家小辈们应声，万幸，只加了一遍……
「算了算了，他们那时也不知道是我不是？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我，回去我再教你们怎麽画，我研究出来的新版招阴旗可是能把方圆百里内的邪物招来，如何？」魏无羡笑道。
不，五里我们就对付不来了，百里是要人命吗？魏前辈不要把每个人都想成含光君那般人物啊……蓝家小辈此时心声。
「也是，这些物件乃魏公子发明，若是能由魏公子亲自指导最好不过了。」说话的是蓝曦臣。
澄清一下，他不是让小辈们去送死，他只是想到可以让这个弟媳给小辈们讲课，让叔父能多一个接受他的理由而已。
今天的蓝大依旧为家庭和睦操碎了心。
「啊？让我去上课？叔……不对，蓝老前辈同意吗？」魏无羡惊讶道。
蓝启仁哼了一声，没同意，倒也没拒绝。确实，这些物件的製作及用法，由魏无羡这个发明者来讲解是最好的。蓝启仁不同意大约是两人芥蒂仍在，说不出同意的缘故。
看了蓝启仁的反应，魏无羡叹道，「还是算了吧，我私下教教就好，省得他们给我带歪了。」
原来你还有带歪人的自觉啊？而且你以为私下教就不会带歪吗？众人的想法。
蓝忘机：「回去再说。」
「好的二哥哥～」

台上又一次暗下来，再亮起时，佈景回到了大堂，但多了一个白布盖着的尸身。莫玄羽身的魏无羡被几个家僕拖上台，蓝家小辈们围着那边在讨论些什麽。
莫大娘见到「莫玄羽」被拖过来后，拿出匕首砍过去，叫嚣着要为她儿子报仇。蓝思追打掉匕首护住魏无羡，并试图和莫大娘解释莫子渊的死因。
然后魏无羡掀开白布，自莫子渊身上拿出招阴旗，证明了一切与他无关。
但某方面而言，也是与他有关的，旁白解释道：
【献舍契约已经将莫子渊之死默认为他的功劳了。毕竟召阴旗原本就是魏无羡所制所传，可算是阴错阳差，歪打正着。】

「这样也行？没天理啊？」刚刚那个说「邪道就是邪道」的修士惊呼出声。
「好险……」那个小辈一副庆幸貌，「还以为魏前辈真的屠人满门了……」
「没想到也能透过这种方式达成契约啊……啊！这个能应用在一般除祟上吗？」
「记个笔记吧？你们谁有纸？」
「这裡这裡。」
以上对话来自到哪裡都不忘学习的蓝家小辈。

台上，莫大娘为子报仇遭阻，还被证明是自己儿子自作孽，顿时气极，反过来指责蓝家小辈：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修什麽仙除什麽邪，连个孩子都护不好！阿渊才十几岁啊！」】

不管台上还是台下的蓝家人都青了脸色，蓝启仁尤甚。
其他家族的人面色也不好看，他们夜猎除祟，通常都是被人感谢礼遇的，即便没做到这种程度，也极少有被人如此辱骂的。
旁白更是道出了少年们的无奈：
【姑苏蓝氏家教极严，忌讳对无力还手的普通人动手，连失礼都不行，是以他们虽心中不快，也都强行压下，憋得脸色难看。】
魏无羡的旁白也道：
【「这麽多年了，蓝家竟然还是这麽个德性，要那破涵养作甚，憋不死自己。看我的！」】
扮演魏无羡的演员自蓝思追身后冲出，指着莫大娘的鼻子骂道：
【「你以为你在骂谁，真把别人当自家奴僕了？人家千里迢迢过来退魔除妖分文不取，倒欠你的了？你儿贵庚？今年十七该有了吧，还是个『孩子』？几岁的孩子还听不懂人话？昨天有没有再三叮嘱不要动阵内任何东西不要靠近西院？你儿半夜出门偷鸡摸狗，怪我？怪他？」】

蓝启仁现在很苦恼，刚刚魏无羡批评「蓝家要那破涵养作甚」，照理来说应该要再多罚个十遍家规的，但刚刚那个莫大娘也辱骂了他家小辈，魏无羡帮他们出头的举动别说那群小辈们了，连他都觉得有够解气……
该记不该记，这是个问题。
蓝景仪似是回想起当时情况，笑出声来：「别说，那时候魏前辈那一骂还真够解气……」
「是啊。」「可不是，好心去除祟还要被骂，谁都会生气吧？」其他小辈纷纷应和。
好吧，这次算了，但再有下次就罚。蓝启仁听着小辈们的对话，在本子上记了这笔。

台上，演到莫老爷身死，蓝家小辈发信号弹求援。接着阿童掐死自己，人群恐慌。
魏无羡提点小辈们左手的问题，蓝思追发现了莫大娘的异状，正要把符篆往莫大娘头上拍……
莫大娘的左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眼看就要抓住蓝思追的脖子……
莫玄羽身的魏无羡赏了蓝景仪一脚，这三件事相隔的时间不过一瞬。
蓝景仪跌到了蓝思追身前，正好帮他挡下了这一抓。那隻手臂抓住蓝景仪的肩头，却没抓伤蓝景仪，反而手上冒起了火，只得放开。
蓝思追刚要说些什麽，只见蓝景仪边脱烧到的校服，边回头气急败坏地骂：
【「你踢我干什麽，死疯子，你想害死我？！」
魏无羡抱头鼠窜：「不是我踢的！」】
旁白解释道：
【就是他踢的。蓝家校服的外衣内侧用同色细线绣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术真言，有护身保命之奇效。不过遇上这样厉害的，用过一次便只能作废。情急之下，只能踢蓝景仪一脚，让他用身躯帮蓝思追护一下脖子了。】

「景仪，家规再加一遍。」含光君发话。
「……是。」景仪委屈，但景仪不能说。
只能怪当时有眼不识泰山，当时装成疯子的魏前辈明裡暗裡的帮那麽多忙，思追都注意到了，为什麽他就没注意到呢？
我最近应该没得罪过哪方大能吧？蓝景仪此时的想法突然跟魏无羡前几分钟的想法同步了。
当时在场的蓝家小辈：对不起我们帮不了你，我们也怕被含光君罚……
金凌在父母身边，担忧地往小辈桌的方向，或准确地说，蓝思追的方向看去。
蓝思追察觉到金凌的视线，回头去看。但见蓝思追看过来，金凌反而不依了，别过头去，好像刚刚看蓝思追的人不是他一样，但仍偷偷用眼角馀光瞄着思追。
蓝思追不傻，一下明白金凌的意思，便对着金凌的方向笑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继续看戏。
倒是金凌见蓝思追对他笑一下又别过头，反而炸毛了，可是碍于长辈们在身边无法发作，只能自己生闷气。
小辈们自以为隐密的举动基本上瞒不过同桌还有隔壁桌的长辈们，只是他们也不清楚小朋友之间的情况，不好过问而已。
倒是跟小辈们溷得挺熟的魏无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俩孩子之间，怕是不简单啊……

邪祟的本体此时终于现形，一隻无主的左手，魏无羡那一脚让台上蓝家小辈发现衣服能制住左手，纷纷脱了外袍罩住左手。但外袍的力量有限，于是小辈们又结成剑阵围住左手，可仍是无法支撑，眼看左手就要冲破他们的包围阵……

台上，魏无羡悄悄移动至在放置尸身的位置，
【低声喝道：「还不醒！」】
放在一旁的三具尸体听了这麽一句，有些僵硬地爬起来。
【魏无羡微笑命令道：「认得外面那隻手吗？撕了它。」】
莫家三口的凶尸发出嚎叫，朝那隻左手扑过去。这突然的变故让一群蓝家小辈反应不及，只能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些邪物战成一团。

薛洋问魏无羡：「你就是这样驱使的凶尸？」
他也是学鬼道的人，每次製造走尸时，都是仔细又小心唸完複杂的咒文，生怕唸错一个字引来什麽危险，结果创始人根本不唸那些，随便一句「还不醒」就直接让三句尸体尸变为强悍的凶尸……
嗯，我还是自己买块豆腐撞死吧，还是买根麵线上吊？钱跟小矮子报帐吧，凭我跟他那点交情他应该不会连这点钱都不出，薛洋想。
「为什麽我觉得这跟我叫仙子的时候很像……」金．仙子主人．凌说道。这句话由他这个养过狗训过狗的人来说最可信。
啊？你说江澄？还记得小奶狗时期就被送走的茉莉妃妃小爱吗？
也就是说，修鬼道=训犬吗？众人在脑中得出这样的结论，然后又摇摇头甩掉。夷陵老祖崩人设就算了，还是不要破坏他们心中对鬼道的想像吧。

台上，突然铮铮两声拨弦声吸引所有人注意，台上蓝家小辈们喊出来人身份：
【「含光君！」】
扮演蓝忘机的演员御剑出现在台上，铮铮几声弦响，一院子的邪祟便不动了。
魏无羡见了对方，转身便走。
旁白道：
【好巧不巧，来的是蓝家人，要死不死，来的还是蓝忘机。这就是跟他打过交道也打过架的人之一，赶紧撤才是正道。】

原来现在恨不得长在蓝忘机身上的某人还有过对蓝忘机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啊，众人饶富兴味地看向魏无羡。
「二哥哥听我解释……我那时候不是不知道吗……」魏无羡赶紧解释，不解释的话他已经预见了自己的下场。
「嗯。」蓝忘机应声，然后靠近魏无羡耳边小声呢喃，「回去，解释，在床上。」
魏无羡：二哥哥不要啊——羡羡还是个孩子——

台上，魏无羡自左方，蓝忘机自右方各自下了台。留下蓝家小辈在欢呼呐喊，而此时，
【蓝思追拽蓝景仪道：「人呢？」
蓝景仪只顾高兴：「谁？哪个？」
蓝思追道：「那位莫公子。」
蓝景仪道：「啊？你找那疯子干什麽？谁知道怕被我打，跑哪儿去了。」】

「景仪，再一遍。」含光君is watching you。
「……是。」我最近真的没得罪过哪方大能吧？蓝景仪已经哭出来了，蓝思追拍着他的背安慰。
蓝启仁看着台上欢呼的一众小辈，很想罚，不过一来那只是演员而已；二来忘机大概已经罚过他们了，一错不二罚；三来当时情况危急，那些小辈劫后馀生，还不许他们高兴吗？便不多说什麽，只是将茶杯裡的茶水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顺便吃了一块茶酥。
等等，蓝老前辈，你的茶跟茶酥哪来的？
这问题自然是问不出口的，于是发现这事的其他人开始尝试，然后发现只要在心裡想或说出想要的东西便可，然后你告诉我我告诉他，没多久饭菜的香味瀰漫了整个茶楼。
忘羡桌经纬分明，红的辛香扑鼻，白的没半点油沫星子，还有一笼做成兔子模样的包子，看起来相当可爱。当然不能少的还有一大罈天子笑。
江家＆金家桌可以用莲花宴来形容，莲藕到莲子料理几乎可以找到，还有一瓦罐的莲藕排骨汤，江厌离给三人都添了汤，还送了两碗去给隔壁桌的忘羡二人。
三尊桌只有云深不知处的药膳跟清河的特色料理，蓝曦臣跟聂怀桑点的。原本蓝曦臣还问了句「大哥、阿瑶不吃吗？」，结果问出口才想起凶尸不用吃饭（而且听魏公子说过凶尸最好别吃饭为妙），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
金光瑶倒是没让他尴尬，他面前一下子就出现了一套茶具还有上好的香茗，熟练的开始沏茶，「虽说吃不得，但一些茶还是不妨事的，就当陪二哥了。」
小辈桌可以说是各家料理大集合，几乎涵盖了他们家族地域的各种特色菜，也多亏他们把桌子併在一起，否则他们点的那些菜大概是放不下的。
义城桌是街边小吃集合，其中甜食点心佔了大多数。薛洋喝着米酒汤圆，阿箐撕着烤串，宋岚晓星尘一人一杯茶看两个吃。
温情要了一桌温宁爱吃的菜，结果要了才想起温宁已经不能吃了，于是那些菜又消失了，只留一壶茶。
「姊，不必顾虑我……」
「没关係，反正待在这裡不会觉得饿，不吃也没什麽的。」温情给自己和温宁都倒了茶。
蓝启仁的茶壶又添了一次水，看起来他大概早就知道这个功能了，不过大概是觉得不重要所以没提醒在场人士。
大家边吃边看，台下热闹了起来。

台上的蓝家小辈们追在蓝忘机后面下台。之后牆面佈景自动移到一边，露出藏在后面的驴，魏无羡再次上台，骑上驴子跑下台，然后布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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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原文，才发现蓝大对瑶妹的称呼弄错了……
另外写他们吃饭写得好饿……